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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宗宝应元年(762)七月，严武应召入朝。杜甫为他送行，一向送到几百里外的绵州(今四川绵阳)。严武刚分开四川，成都少尹兼御史徐知道便在成都哗变，杜甫被迫滞留在绵州，他只好借居梓州(今四川三台)，老婆还留在成都草堂。杜甫时候惦念着浣花溪畔的草堂。其后，哗变被毁灭，杜甫为了把家人接到梓州，他回到成都，惊喜地发明草堂在大乱中没有遭到粉碎。宝应二年(763)春，连续七八年之久的安史之乱竣事。杜甫远在梓州听到这个动静，欣喜若狂，百感交集的他写下了闻名的诗歌：《闻官军收河南河北》。 唐代宗广德二年(764)春，严武再次被录用为成都尹兼剑南节度使，杜甫也在三月回到成都。严武举保举杜甫为节度照料、检校工部员外郎。“杜工部”之称也由此而来。杜甫在成都节度使幕府中住了几个月，由于不惯于幕府糊口，频频要求回到草堂，最后严武应承了他的哀求。杜甫再次回到草堂，由于长时刻无人栖身，草堂已是一片荒芜。不畏艰巨困苦的杜甫振作精力，开始摒挡残局。他凿井开渠，把草堂从头打理一番，晚春初夏时节，草堂又规复了朝气。 杜甫生平颠沛落难，在成都草堂的糊口是他相对不变的时期，留下诗作240余首，如《春夜喜雨》、《蜀相》等名篇，个中《茅舍为金风抽丰所破歌》更是千古绝唱。 唐代宗永泰元年(765)正月，高适在长安归天；四月，严武溘然死去。高适之死，让杜甫伤悲；而严武的逝世，却让杜甫失去了背景，他不得不在五月带领家人分开草堂，乘舟东下。“五载客蜀郡，一年居梓州”(《去蜀》)，竣事了杜甫“流落西南”的前半个阶段。 765年九月，杜甫一家抵达云安，因病不能提高，至次年暮春病势减轻，才迁往夔州。杜甫一家住在山坡上用木板搭建的简略衡宇中，用竹筒引山泉饮用，糊口更为艰巨。在夔州栖身未满两年，杜甫创作异常富厚，成诗400余篇，占杜诗所有的七分之二。而此时，杜甫的身材越来越差，疟疾、肺病、糖尿病等不绝缠绕他。 由于夔州天气恶劣，杜甫于大历三年(768年，唐代宗的另一年号，永泰二年即766年改为大历元年)正月启程出峡，三月到江陵。在江陵住了半年，移居公安数月。在从此的光阴里，杜甫居无定所，百口栖身在一叶扁舟上，往来于岳阳、长沙、衡州、耒阳之间，大部门时刻都在船上渡过。大历五年(770年)冬天，杜甫病逝在长沙与岳阳之间湘江上的舟船中，终年58岁。临终前，他的遗言长诗《风疾舟中伏枕书怀》，仍以国度为念。 杜甫归天后，由于家贫，家人无力把他的灵柩运回祖墓埋葬，只好将灵柩停厝在岳阳。43年后的唐宪宗元和八年(813年)，他的孙子杜嗣业才将杜甫的尸体由岳阳移到偃师，葬于河南首阳山下杜甫祖父杜审言的墓旁，而且请墨客元稹做了一篇墓志铭。 纵观杜甫的生平，杜甫是不幸的，又是荣幸的。他的泰半生处于颠沛落难之中，但正由于他艰难卓绝，饱尝“国破”之疾苦，他的诗歌才反应了唐代安史之乱前后20年的社会全貌，这也使得他的诗篇影响了许多人，成为中国文化中的宝贝。 杜甫归天后，他的草堂历经变迁得以保存。前蜀时期，词人韦庄寻得草堂故址，此结茅为舍。北宋元丰年间(1078-1085)，成都知府吕大防在草堂故址重建茅舍，立祠宇，并刻杜诗于碑上。从此草堂颠末多次修缮，最终形成今天局限。杜甫一次无奈的“置业”，给他带来了短暂的柔美年华，而保存下来的草堂，也成为后人企盼、惦记杜甫的绝妙行止。 作者：黄 强 |
